张清歌一条纤细长腿被架起到桌案上,另一条腿无法保持平衡,她只能紧紧攀着李箫彬,反而更方便了他的动作。
张清歌清楚感觉到,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。
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,她都能爽利不已。
张清歌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李箫彬的肩。
却实在没有力气,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。
她颤着声求饶:“呜……别、别弄了……不是还有……有正事要做?”
李箫彬笑了笑,说道:“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。”
话落,手上动作更快。
张清歌发现了,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。
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,却又总是对她动手动脚,简直是耍尽了流氓。
他说要这样才能忘记痛苦,可却只是把她送上了云霄,而他自己,依然是清醒智、满是痛苦的……
很快,张清歌就两腿打颤,一股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体内升起,朝下汇集而去。
“嗯……慢、慢点儿……我不行……要、要去、去了了……啊!”柔媚的声音陡然升高,张清歌弓起了身子,浑身都绷到了极致。
那里急促地一张一合,吐出了许多水儿。
李箫彬的手根本兜不住,于是大半都滴到了地毯上,洇出一块湿痕。
张清歌两眼发直,脑子里仿佛闪过一道白光,她此刻什么都想不起,只有急促地喘息。
她竟然……这样都能泄了身……
李箫彬将她揽在怀里,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。
还噙着笑评价道:“倒是敏感得紧。”
好不容易喘匀了气,张清歌双眸含着水光嗔了他一眼。
她不想在这档子事上争个高低,转而问:“你要怎么做?”
李箫彬取了张帕子细细擦拭着沾满水液的手,说道:“我在找一支笔。”
“笔?什么笔?”张清歌疑惑地问。
李箫彬解释道:“先帝曾赏赐给李诲道一支御笔,李诲道私自改动过御笔构造,将笔管拆开,里面放置了一把钥匙,可以打开书房暗格里的箱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