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认知让张清歌浑身发凉。

“嗯。”李箫彬将她紧紧揽在怀中，大手顺着衣襟探进去，握着一边雪团熟练地揉。

他埋首在张清歌的颈间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嗅到她身上那勾魂摄魄的幽香，这才感觉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亟待发泄的恨与怒勉强能够平息。

高耸而精致的鼻尖在她柔滑的肩上轻轻蹭着，他轻声说：“从那时起，我就在计划如何报复他们。”

“李家人教给我的第一招，就是以退为进、韬光养晦。”

“这些年我一直装成残废，装作喜怒无常、不思进取，就是要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。”

“回京前，李晟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，我扮作李晟回来，便是要让李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。”

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，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。

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，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，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，沾得一片濡湿，还有微弱的水声。

李箫彬手上动作不停，他轻笑着，继续说：“他们直到临死前，才会知道李晟已经死了，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，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李箫彬……”

他偏过头咬住张清歌的耳朵，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：“你说，他们会是什么反应？”

“唔……不、不知道……哈……”张清歌仰着头靠在李箫彬怀里，两腿打颤。

她想逃，却又不知要往何处去避。

李箫彬一抬眼，就能看见女人迷蒙的双眼和吐着诱人声音的唇，一线银丝从她唇角缓缓滑下。

张清歌痴痴探舌舔了舔唇，说：“你不是说……嗯……不是说，不想被欲字裹挟……”

“是。”李箫彬声音沙哑，好w..似在喟叹，却又带着一丝悲伤，“可也只有被裹挟，才能暂时忘记痛苦。”

李箫彬说完这句，就停下手指的动作。

改用宽厚有力的手掌包着脆弱的地方大力揉搓，前后磨着。

快速进退之间，掌心的薄茧就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些敏感的角落。

很快，他就兜了一手水液。